《窦娥冤（节选）》教学实录 统编版高中语文必修下册

《窦娥冤》课堂逐字稿

一、导入师好，上课起立，同学们好，请坐同学们来看一下这两张图大家是否熟悉，是我们初中历史书上的内容，大家还记得吗？可能我们这边不用这个版本，但是在苏州我们这个初中的历史教材上面，它有关于关汉卿和元杂剧《窦娥冤》的一些简介，那我们一起来看一下关汉卿是元代最优秀的杂剧作家，也是元曲四大家之一，《窦娥冤》是他的代表作那么下面的这张图有关于窦娥冤的一些简介，那我们一起来读一读《窦娥冤》写了一二……（生齐读）师好，当我们了解了这些，那我们就说《窦娥冤》我们已经学完了那今天我们可以再挖掘些什么？今天我们就从语文课的角度走进文本，去感受一下《窦娥冤》的魅力那我们知道《窦娥冤》好像不是关汉卿的原创吧？你来说说看用话筒生他是在那个民间，由北方那边的一位孝妇叫……师叫什么？大家一起说东海孝妇周青这样一个传说的基础上改编而成的,对吧？好，请坐那我们来看一下《窦娥冤》的前世今生我们看到在汉代，其实《汉书》当中就有关于“东海孝妇”的记载，《后汉书》《太平御览》《淮南子》当中都有记录那么东晋时期干宝的《搜神记》当中也有关于“东海孝妇”的故事到了元代，王实甫和梁进之就对此进行了改编，改编成元杂剧《于公高门》，主要是歌颂为东海孝妇平反冤案的清官于公的那么到了关汉卿朝前迈了一大步，在民间传说和当时戏曲创作的基础上，结合元代的背景，塑造了窦娥这一个形象那自从《窦娥冤》问世以后，后代也有很多的改编版，明代有传奇《金锁记》，清代有两个版本的《东海记》到了民国时期，我们著名的京剧大师程砚秋和罗瘦公也有关于京剧的《窦娥冤》那么再往后我们看到广大地区的许多剧种也对《窦娥冤》进行了改编那么今天我们就对比几个改编的版本，来体会一下关汉卿版本《窦娥冤》的写作特色

二、运用拟写小标题的方式梳理《窦娥冤》（第三折）的关目师好，那么课前布置大家用小标题的方式去梳理了一下第三折的情节我们来看一下我们朱明同学的概括第一部分咒骂天地，陈诉冤情；第二部分请求刽子，与婆交代;第三立下三愿，处以斩刑；第四三愿实现，冤情大白这个句式非常整齐，内容也很清晰，那我们看一下有没有需要给它调整或者修正的地方,思考一下谁来说说看？你来说说嗯，拿话筒生首先我觉得应该要调整的话是第四个小标题部分我们看到第三折它节选的这一部分，应该是最后它讲到是实现了两愿，即血溅白练和六月飞雪，三年大旱它还没有说是否实现然后冤情大白我觉得应该是属于第四折的主要内容师包括抗旱三年，包括冤情大白都是第四折当中的，对吧？那么第三折当中其实三愿实现了两愿说得非常好，还有吗？好，请坐再想想看还有哪里需要调整？那我们就来问一下朱明同学，我对你的这个第二部分的概括，你是把这个八个字连起来的，就是请求刽子要和婆婆交代后事？还是前面请求刽子，然后后面与婆交代？你说一下来，话筒传过来生本来我是想连起来讲的师就是窦娥请求刽子手要和婆婆交代后事，是这样吗？生嗯师好，有同学脸上开始有疑惑的表情了好，请坐来想想是不是这样的？你来说说嗯，那个话筒传过来生不是因为她是先请求刽子要去后街被斩首，这样子不会被婆婆看到，然后是婆婆过来了才与婆婆交代师是请求刽子手走后街，不想让婆婆看到她被行刑，对不对？但是下一秒我们说就怎样，婆婆就来了，是不是？好那么后来就有与婆交代的这样一个细节，是不是？好，请坐我们看到他写的第一部分，这个咒骂天地，到底有没有？你来说说看，你刚才说没有生我觉得他就是说自己冤枉，然后说官场上面的官都不是清官，不能辨别好歹然后并没有师那提到天地了吗？生提到了师好像有，是不是？那有没有咒骂？生她更多的是指桑骂槐，去指责那些不辨事情真相的贪官师好，那你所说的这个部分其实主要是哪一支曲子？是《端正好》还是《滚绣球》？生《滚绣球》师是《滚绣球》，第二支曲子对吧？那么第一支曲子是不是后面的就是陈诉冤情的部分，对吧？好，所以说第一个小标题，其实我们可以把这8个字互换一下，对吧？前面四个和后面四个互换一下好，请坐师那么我们来在刚才大家讨论的基础上，我们来整理一下，这是第三部分的一个大概的情节梳理那么第一部分是押赴刑场，主要有窦娥诉冤和指斥天地第二部分诀别蔡婆,有一个求走后街的关目情节，然后巧遇蔡婆、婆媳话别那第三部分是临刑三誓，血溅白练、六月飞雪和抗旱三年三活动一师好，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聚焦这个三个部分，我们从其他版本当中去找相应的内容和它进行比较那么，首先我们看到第一部分其实主要是窦娥的两支唱词，那么沈老师发现在陈罗版当中也有这样一段唱词，但是两者好像有很大的区别那么接下来时间就交给大家,我们四个四个为一小组,大家一起来读一读这两段唱词，然后说一说你们更喜欢哪一支？好,开始四个四个为一个小组先读一读，然后再想一想你们更喜欢哪一只？（学生小组讨论交流）师好，我们请各个小组来给我们分享一下来，你们小组，谁来说说？谁来说？你来好吗？生我觉得第一个好因为第一个里面它有运用典故，说引用了盗跖和颜渊的典故，就是表现自己是受冤枉的，说明那些官吏分不清是非师好，用了典故对吧？更有文学气息是不是？而程罗版我们感觉就读上去像大白话一样，是不是？对，好，请坐还有哪个小组想说？好，你们一组生我们这一组也认为是那个关汉卿版比较好一点首先是关汉卿版的话，就是把窦娥的那个心理表现得更好一点，因为那个窦娥咒骂天地的时候，就是用词也比那个程罗版要更精炼一点师就是他强调了一个指斥天地，那这种情感可能会比程罗版更加强烈一点，对不对？好，还有吗？生没了师好，请坐，来，我们听听这边小组的来，刚才你们好像有不同意见的，是不是？嗯，话筒传过去，你们谁来说？生我觉得程罗版的更好，嗯，因为他句式比较工整，然后结构也比较整齐，还精炼押韵，朗朗上口还有一个不一样的一点，就是它的最后四行，是从周围人的角度就是泪流满面，还有对窦娥的死感到可怜来进行写的师他还关注到了刑场上的群众是不是？好，那么而且就是句式工整，比较押韵好,其实就是这个程罗版，我们看一下它的年代，看一下它的年代是什么时候？是民国时期，1920年，对吧？所以说这种语言相对我们来讲，时间是比较近的，所以就像大白话一样，对吧？那么关汉卿版的《窦娥冤》这个语言是有什么特色？生更加文言化师而且它好像也是在什么的基础上创作的这个语言是在什么地方的方言，大家还记得吗？预习作业当中应该有，是吧？好，你先请坐，找一找关汉卿原杂剧的创作是在元代北方民间方言的基础上，对不对？好，所以说我们读来好像没有像程罗版那么就直白，对不对？好，那么我们再来看，就是说用这种方言写作，地方方言写作有什么好处？你来说生我觉得这样更符合窦娥的人设，是一个民间的女子然后那个年代的女子应该没有上过学，就是比较口语化说话，然后也能把她的情感更强烈地表达出来师非常好就是很符合窦娥这个人物形象，人物的身份是不是？好，请坐，非常好那我们这个关汉卿的元杂剧大部分是在群众的口语基础上创作的，那么这其实也形成了他语言的一种风格，就是本色那么官汉卿是本色派的开创者，本色是他戏剧语言的基本风格我们张茂寻在《元曲选》序言当中就提到关汉卿元杂剧的语言叫人习其方言，语无外假，我们确实可以体会到这种非常本色自然的语言特点（板书本色自然的语言特点）好，那么刚才同学其实也提到了，就是感觉这个关汉卿版本的这两支唱词情感更加激烈,因为它偏向于对于天地的斥骂那我要问啦，窦娥的冤屈又不是天地造成的，为什么要如此强烈的指斥天地呢？想一想，你来说说看生我觉得是因为她不能就是当着那些行刑官的面去指责他们，她只能通过指桑骂槐的方式，通过谩骂天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师好，也就是说她不敢去骂这些直接造成她冤屈的人，对吧？因为怕受到牵连，还有蔡婆对不对？好，所以也就是说她为什么会去斥责天地好，请坐还有吗？还有什么原因？这边来说说看生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也真的觉得这天地不辩愚贤，就是让她白遭受这冤屈，然后那些陷害她的那些人，反而现在就是因为给了那些贪官钱财，然后没受到惩罚就是感觉是天地不懂分辨好坏，就是也不帮助她一把，让她证明自己的清白师好，天地不公，对吧？因为天地是我们一般人比较崇敬的，敬畏的，照理说应该有一些天理，对吧？但是恰巧没有，所以说她指斥天地，是不是？好？请坐好我们来想一下，造成她冤屈的几个人，张驴儿是流氓恶霸，是直接对她造成伤害的那窦娥蒙受冤屈之后,她没有选择私休，她自己选择了什么？选择了什么官休对不对？好，那当时其实有一句谚语叫“衙门口朝南开一一有理无钱莫进来」就是一般老百姓不到逼不得已，他是不会去选择官休的，但是窦娥勇敢地选择了官休，我们可以看到他身上的一种怎样的精神？敢于反抗,敢于斗争说得非常好，然后她选择官休之后，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陶务太守的身上但是陶务太守是个怎样的人？贪赃枉法，滥用酷刑，浇灭了窦娥最后的希望，于是她才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控诉天地的誓言，对吧？好，那么对于这种我们普遍敬畏的天地发出这种斥责，实则又一次反映了她身上的反抗精神，对不对？好，我们班有没有朗诵高手？推荐一个好,我听我们这个张老师推荐的是杜子义是吗？来试试看好吗？把这两首曲子给我们朗诵一下（学生诵读）师好，我们必须要掌声送给她，朗诵得太好了，对吧？好，请坐确实，我们能从这两段唱词当中去感受这种响彻天地的强烈情感（板书响彻天地的强烈情感）

四、活动二师好，那么接下来我们再关注到诀别蔡婆的部分，我也在程罗版当中找到了这样一个情节关目那么大家四个人可以分角色朗读一下，然后比较一下和关汉卿版本当中的关目设置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好，开始，这边也有，我们的任务单上有，你们直接看到任务单上的就可以了（学生小组讨论交流）师好，我们请小组来给我们分享一下哪一小组？你们后面的，好吗？你们这一小组谁来？把话筒传一下你可以说一下，就是和关汉卿版本当中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生我觉得就是他这个刽子手比那个关汉卿版本中更仁慈的一点然后这个蔡婆她就是不像那个关汉卿版本中，就是直接遇到她的时候直接就说你有什么要嘱咐我？因为知道她要死而我觉得关汉卿版本中那个是窦娥要给她说，不是那个蔡婆主动让她说的师就是在关翰卿版本当中，实际上蔡婆是不知道窦娥要行刑，或者说在哪里行刑，对吧？因为窦娥哀求刽子手要走后街，但是在这个版本当中，我们看到蔡母是怎么样？主动来祭奠媳妇的，对不对？好，这个关目是不是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但是我们不觉得关汉卿版本当中，这也太巧了吧？你说不想遇见，但下一秒就遇见了，是不是？你怎么看待这样一个情节的设置？生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巧合，所以才会产生窦娥，她就是前面恳求那个走后街，但是恰好又遇到了师好，你说到一个词叫做巧合，实际上巧合在这样的情节设置当中会产生更多的戏剧效果，对吧？形成一种一波三折的效果，是不是如此？好，那么在关汉卿的这个版本当中，确实有这样巧合的这种设置形成了一波三折的效果（板书一波三折的情节安排）好，请坐好，再来找找有没有什么和关汉卿版本不一样的地方了来，你们小组，你来说生就是我觉得在关汉卿的这个《窦娥冤》里面，她的那个婆婆是表现的非常的就是悲伤而在那个程罗版《窦娥冤》里面，后面婆婆说她自己千辛万苦到这个地方，就感觉没有原来那种为自己的女儿祭奠的那种师为自己的媳妇祭奠的悲伤，没有那么强烈，是不是？好，当然也比较强烈，因为它也有这个唱词，当中也写到，对吧？也唱到好，你们小组还有补充吗？好，你来说说生然后在程罗版中它有一个不同，就是它并不是由对话，并不是由那个窦娥主导的在关汉卿的版本中，它更多的是窦娥在包括陈述自己的，陈述事情的真相，然后交代婆婆说要可怜自己，祭奠自己它基本上都是窦娥在主讲，然后蔡婆只是应和着说痛杀我也，然后说我都已经，我知道师对，因为元杂剧它有一个特点，它要不是旦本就是末本，它只有一人主唱，形成的是一角众角的这样一种角色的配置，对不对？还有吗？窦娥好像说了很多是不是？说了什么？生她首先是说她是因为那个官吏他们想要拷打她的婆婆，所以她才屈招了这件事情然后之后又说此后遇到一些什么年节可以去祭奠，念在窦娥这些年辛苦侍奉的份上，然后祭奠她随后又劝慰蔡婆婆，这是窦娥她自己的命数，不要过度的伤心师:好，这样的细节其实我们就可以看到窦娥和她婆婆之间怎么样？关系是非常要好的,对吧？那也能够体现其实窦娥平时就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媳妇，对吗？好，请坐我还有个疑问，在关汉卿版本当中，窦娥又把那个案情的过程又叙述了一遍，是不是？那第一第二折里肯定有，我们看到第四折当中窦娥的鬼魂向窦天张诉冤的时候又说了一遍，你有没有发现这部分内容重复得太多？好，你来说说看是否如此？为什么关汉卿要这样写？生我觉得他这样写的话就更可以突出她的冤情，然后更可以表达出她的委屈，她性情的刚烈、孝顺，然后从而更能表达出关汉卿对当时社会黑暗还有贪官横行的那种痛斥师好，说得非常好，请坐那么沈老师还可以再说一下，就是在这个元杂剧，它是一种表演的艺术，那其实不可能说因为某一个观众没到就停止不演，我最佳的状态是希望任何一个观众任何时候进来都能够尽快地进入剧情所以说这部分重复的内容有没有起作用？好，那确实就是这一部分重复的内容可以让我们更快地去进入剧情，因为元杂剧它其实还有个名字叫折子戏，对不对？而且我们看到在《红楼梦》当中，这些贾母、王熙凤点戏的时候，其实只点其中的一折，对吗？好，那就算点这一折，我也能通过这样内容的重复去知道全剧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好，那么这是元杂剧创作当中的一种艺术，那么李渔在《闲情偶记》当中就说到元杂剧的创作，“每编一折，必须前顾数折，后顾数折”这就在全本杂剧当中形成了一种埋伏照应的效果（板书埋伏照应的情节处理）.五活动三师好，这是中国古代戏曲创作家在不断的实践当中积累的经验，这是值得我们去重视的那么诀别蔡婆之后，窦娥走向刑场，发下了三桩誓愿，走向了灭亡我们周恩来总理看了《窦娥冤》说“观众看到窦娥死了，太压抑了，能不能让窦娥不死？”课前布置了大家去改写窦娥的结局，我们来看一下大家的呈现师我们说这些同学都非常具有同情心，那我们历代的改编版本当中，有没有这样圆满的结局？其实也有，我们来看一下《金锁记》当中的结尾“窦娥的守节守孝感动了天地，临行前，天降大雪，刀下留人！’这个情节很熟悉，提刑汤老爷有令，炎天降雪，必有奇冤，将应斩人犯带回收监，听候发落’后来窦天章为窦娥平反窦娥溺水的丈夫也被龙女所救，后考取功名你们觉得怎么样？这样一个结局你不要小看这样一个圆满的结局，它呈现了一种母子团圆、妇女团圆、夫妻团圆的大团圆场景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结局？拼命摇头，来说说看生就是我觉得窦娥就必须得死，因为就是当时的社会就是黑暗的，他要是非给她一个圆满的结局，他就会给人以不切实际的幻想而且这种就是大团圆的结局，它就很世俗化,然后他这样的更能突出情节，个人的引发深思，更加突出她当时社会的黑暗师好，那其实我们可以看一下这个《金锁记》这样的结尾，它的主题就变了，是不是？变成了什么？生就是死了就死了，反正有神来救你可实际上根本就不会有她，就是有一种最后会有善人来救你的那种感觉师张驴儿会觉醒吗？陶务太守会反悔吗？对吧？有那么多的清官到来吗？好像没有,对吧？好，你的感觉是就是这个元杂剧最后要把窦娥写死了，我们才觉得震撼人心，是不是？对，好，请坐再来分享一下，你刚才也摇头的是不是？来说说看生我也觉得这样不好，其实这种结局太过戏剧化了，毕竟人生也没有那么多的奇迹,更多的是悲剧然后而且当时的环境背景也需要这样的戏，这样的更加以悲为主题的戏剧去来反映社会师好，请坐那我们确实可以看到就是关汉卿版本《窦娥冤》的结局能够反映社会的黑暗，凸显这种悲剧色彩，对吧？大家其实刚才都提到了一个字，就是关于悲剧（板书悲剧）那我们鲁迅先生关于悲剧有一句话的，“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对吗？好，那么在《窦娥冤》当中美好的是什么？是她身上的这种善良（板书善良），守节守孝，但是我们看到这样善良的女子最终却走向了灭亡（板书灭亡），是不是如此？好，那么我们再来看到，其实我有一个疑惑，就是说之前窦娥是不是指斥天地来着？那现在这个三桩誓愿是不是变成了依靠天地？你既然指斥天地，你为什么最后又要依靠天地？想想看，你们谁来说？你来说说看生我觉得就像之前所说的，前面的这个天地更多是指象征的那些贪官污吏，但是窦娥心中其实是对世间的正道还是有向往，她就是觉得这世界上应该还是有一些公平的东西的,就算是最后对于世间的一个寄托师最后对于天地的一种寄托，对吧？我们看到就是善良孝顺的窦娥蒙受千古奇冤，斩首示众其实我们已经觉得非常震撼了，那么窦娥在受冤之后选择了官休，在受冤之后指斥天地，到最后这三桩誓愿其实我们可以看到她身上强烈的这种反抗精神（板书反抗），但是虽然她反抗，我们看到结局改变了吗？没有，还是走向灭亡，对不对？好，请坐那让我们理性地想一想，这三桩誓愿有可能实现吗？好像没有可能，对吧？那关汉卿为什么要这样写？你来说生她这种誓愿其实看似是不切实际的，但是她在这种冲突之中，却更能表现出她强烈的一种冤情，然后表现出关汉卿对于这件事他自己的态度如果说他写的和生活一样符合实际，他并没有那种戏剧的那种波折感，就会显得非常的贫乏无味师好，请坐那我们来想一下，我们平时许愿通常会许些什么愿望？你生日的时候会许什么愿望？不考试，然后考试得满分，都是一些美好的愿望那我们看一下窦娥许的这个愿望，你有没有发现他发的誓都是毒誓对不对？你怎么看待这个现象？为什么要这样发誓？可能有一点点难，你跟你周围的同学交换一下意见，为什么窦娥发的誓是毒誓？这影不影响她是一个善良的这样一个形象好，说说看，讨论一下（学生小组讨论交流）生我觉得她所说的这几个都是会对一些农业上的那种生产产生一定影响，产生影响之后，它就是那个知县可能业绩就不大好，会影响到那个他的业绩师影响到谁的业绩？生就是她那个县令的业绩师好的，你是这样想的好，请坐来你们小组呢？说说看生我觉得的话，可能就是因为窦娥她对于就是陷害她被杀的那些人感到很不满，就是凭什么就是我死，然后你们还要在世上逍遥快活我觉得她很不满，所以要发这种毒誓来就是让他们吃点苦头这样的师其实我们看到就是在临刑之前，这样一个时刻，有时候人会说狠话的，就情急之下的一种情感的表达，对不对？好，请坐然后刚才说到的就是这个像六月飞雪、抗旱三年,特别是抗旱三年，它持续的时间是怎么样？非常长的，也就是说窦娥希望她的冤屈如果没有昭雪的话，要一直影响下去，让后世的人也知道她的冤屈对不对？好，那么这就是体现的这种三个誓言之间的层层递进的这样一种悲剧效果大家既然喜欢悲剧，我再给大家一个悲剧的结尾“群众一起聚集拦下窦天章的车轿为窦娥喊冤，窦天章查明冤情，只因晚到一步，窦娥被斩，觉得怎么样？师其实我们同学在改编的时候，也有很多同学借助了这样一个群体的作用，群众对不对？好，我们看到其实在这样的结局当中，群众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是我们找关汉卿版本的《窦娥冤》当中群众在哪？没有多少群众，还是没有群众？从始至终只有窦娥一个人在战斗关汉卿看似给她设计了一条路（板书天地），但是事实告诉我们，这条路也没有办法实现好从这样的关目设置，我们可以感受到这种震撼人心的悲剧效果（板书震撼人心的悲剧效果），我们好像还不死心，我们彻底再来给窦娥改一改命运师好，我给大家设置一个情景，窦父卖女，窦娥不愿我们有同学对于窦父卖女这个行为，其实批判地很厉害，对吧？怎么能这样呢？好，大家想想会有怎样的结局？窦父为什么要卖女？欠债还钱对不对？还不出，贫穷是吗？好，如果说窦娥不愿意的话，更别提就是窦天章考取功名，而且窦娥会被骂，被骂什么？不孝，对吗？好，能不能改？不能，这是封建思想中的这种父母之命好，再来设置一个张驴儿逼婚，窦娥愿意，张驴儿救了蔡婆之事实，窦娥也是寡妇，那可不可以？为什么？不守妇道，所以也没有办法改变，这是封建思想当中的妇德再来一个，严刑逼供，窦娥不顶罪，蔡婆会死，而且窦娥怎么样？还是会被骂不孝，对吧？没有办法改变，这是封建思想当中的孝道师好，一个又一个不能改变的关目，让我们看到了善良的窦娥走向灭亡的必然性我们再回头看一下作者的这些情节的设置，结构的安排，所有的苦心经营都是为了更好地凸显窦娥之冤怪不得王国维说把《窦娥冤》“列入世界大悲剧中，亦无愧色”怪不得“关汉卿是第一流的伟大戏剧大家”好，同学们，今天这节课我们去体会了《窦娥冤》的一些写作的特点，那么希望下次有机会能够走进大剧院，去通过观赏戏剧的方式去体会一下它的迷人之处那么今天这节课我们就上到这里，下课生起立师同学们，再见生老师再见，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