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2页未读,继续阅读
文本内容:
《滕王阁序》主要内容及译文《滕王阁序》主要内容及译文导语《滕王阁序》既是六朝骈文之新变,也是唐朝骈文通俗化格律化之先声主要内容《滕王阁序》全称《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亦名《滕王阁诗序》,骈文名篇唐王勃作滕王阁在今江西省南昌市赣江滨唐高祖之子滕王李元婴任洪州都督时公元年始建,后阎伯屿为洪州牧,宴653群僚于阁上,王勃省父过此,即席而作文中铺叙滕王阁一带形势景色和宴会盛况,抒发了无路请缨,之感慨对仗工整,言语华丽第一部分概写洪洲地理风貌,引出参与宴会的人物1其次部分写三秋季节滕王阁的万千气象和四周的自然人文景观23第三部分写宴会的盛况,抒发人生的感慨45第四部分述说自己的身世和明珠暗投的苦闷,感叹盛宴难再67译文这里是汉代的豫章郡城,如今是洪州的都督府,天上的方位属于翼,轸两星宿的分野,地上的位置连结着衡山和庐山以三江为衣襟,以五湖为衣带、限制着楚地,连接着闽越物类的精华,是上天的珍宝,宝剑的光线直冲上牛、斗二星的区间人中有英杰,因大地有灵气,陈蕃专为徐孺设下几榻宏伟的洪州城,房屋像雾一般排列,英俊的人才,像繁星一样地活跃城池座落在夷夏交界的要害之地,主子与来宾,集中了东南地区的英俊之才都督阎公,享有崇高的名望,远道来到洪州坐镇,宇文州牧,是美德的楷模,赴任途中在此暂留正逢十日休假的日子,杰出的友人云集,名贵的来宾,也都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聚会文坛领袖孟学士,文章的气概像腾起的蛟龙,飘舞的彩凤,王将军的武库里,藏有像紫电、青霜这样锋利的宝剑由于父亲在交趾做县令,我在探亲途中经过这个闻名的地方我年幼无知,竟有幸亲身参与了这次盛大的宴会时当九月,秋高气爽积水消尽,潭水澄澈,天空凝聚着淡淡的云烟,暮霭中山峦呈现一片紫色在高高的山路上驾着马车,在崇山峻岭中访求风景来到从前帝子的长洲,找到仙人居住过的宫殿这里山峦重叠,青翠的山峰耸入云霄凌空的楼阁,红色的阁道犹如翱翔在天空,从阁上看不到地面白鹤,野鸭停息的小洲极尽岛屿的纤曲回环之势,雅浩的I,宫殿,跟起伏的山峦协作有致打开雕花精致的阁门,俯视彩饰的屋脊,山峰平原尽收眼底,湖川曲折令人惊异遍地是里巷宅舍,很多钟鸣鼎食的富贵人家舸舰塞满了渡口,尽是雕上了青雀黄龙花纹的大船正值雨过天晴,虹消云散,阳光朗煦,落霞与孤雁一起翱翔,秋水和长天连成一片傍晚渔舟中传出的歌声,响彻彭蠡湖滨,雁群感到寒意而发出的惊叫,鸣声到衡阳之浦为止放眼远望,胸襟刚感到安逸,超逸的兴致马上兴起,排箫的音响引来的缓缓清风,柔缓的歌声吸引住飘动的白云像睢园竹林的聚会,这里善饮的人,酒量超过彭泽县令陶渊明,像邺水赞咏莲花,这里诗人的文采,赛过临川内史谢灵运(音乐与饮食,文章和言语)这四种奇妙的事物都已经齐备,(良辰美景,赏心乐事)这两个难得的条件也凑合在一起了,向天空中极目远眺,在假日里尽情欢娱苍天高远,大地寥廓,令人感到宇宙的无穷无尽快乐逝去,悲伤袭来,我知道了事物的兴衰成败是有定数的西望长安,东指吴会,南方的陆地已到终点,大海深不行测,北方的北斗星多么遥远,天柱高不行攀关山重重难以越过,有谁怜悯不得志的人萍水间或相逢,大家都是异乡之客.怀念着君王的宫门,但却不被召见,什么时候才能够去侍奉君王呢?呵,各人的时机不同,人生的命运多有不顺冯唐简单苍老,李广难得封侯使贾谊遭遇委屈,贬于长沙,并不是没有圣明的君主,使梁鸿逃匿到齐鲁海滨,莫非不是政治昌明的时代只不过由于君子安于贫贱,通达的人知道自己的命运罢了年纪虽然老了,但志气应当更加旺盛,怎能在白头时变更心情境遇虽然困苦,但节操应当更加坚决,决不能抛弃自己的凌云壮志即使喝了贪泉的水,心境依旧清爽廉洁;即使身处于干枯的主辙中,胸怀依旧开朗开心北海虽然非常遥远,乘着羊角旋风还是能够达到,早晨虽然已经过去,而珍惜黄昏却为时不晚孟尝君心地高洁,但白白地怀抱着报国的热忱,阮籍为人放纵不羁,我们怎能学他那种穷途的哭泣!我地位卑微,只是一个书生虽然和终军一样年已二十一,却无处去请缨杀敌我艳羡宗意那种乘长风破万里浪,的英雄气概,也有投笔从戎的志向如今我抛弃了一生的功名,不远万里去朝夕侍奉父亲虽然称不上谢家的”宝树,,但是能和贤德之士相交往不久我将见到父亲,倾听他的训诲今日我侥幸地奉陪各位长者,兴奋地登上龙门假如碰不上杨得意那样引荐的人,就只有抚拍着自己的文章而自我叹惜既然已经遇到了钟子期,就弹奏一曲《流水》又有什么惭愧呢?呵!名胜之地不能常存,盛大的宴会难以再逢兰亭宴集已为陈迹,石崇的梓泽也变成了废墟承蒙这个宴会的赏赐,让我临别时作了这一篇序文,至于登高作赋,这只有希望在座诸公了我只是冒昧地尽我微薄的心愿,作了短短的引言在座诸位都按各自分到的韵字赋诗,我已写成了四韵八句请在座诸位施展潘岳,陆机一样的才笔,各自谱写奇丽的诗篇吧!作品影响《滕王阁序》既是六朝骈文之新变,也是唐朝骈文通俗化格律化之先声《滕王阁序》让高举反骈旗帜的文学家韩愈读了之后也大为赞许,称颂其”读之可以忘忧’也韩愈作《新修滕王阁记》曰愈少时则闻江南多临观之美,而滕王阁独为第一,有瑰玮绝特之称及得三王所为序、赋、记等,壮其文辞,亦欲往一观而读之工既讫功,公以众饮,而以书命愈曰子其为我记之愈既以未得造观为叹,窃喜载名其上,词列三王之次,有荣耀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