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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七巧和三仙姑人物形象分析赵树李和张爱玲是两种不同文学创作风格的作家曹七巧和三仙姑是作家在实事、实人原型上的典型创造,带有特定时代和文化印记,有着非同常人的扭曲、变态心理,在人性畸形、变异方面呈现出某些相似之处,是很另类的母亲形象先看她们的婚姻婚姻不幸是畸形心理形成的最主要原因,她们的家庭可以说是“女强男弱”式,生活中的丈夫处于“去势者”的角色,由于男性家长的主体被否定,女性家长得以拥有某种自主身份、地位,但内心却变得冷漠、焦虑七巧当姑娘时,“高高挽起大镶大滚的夏蓝布衫袖,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三仙姑的丈夫于福,“是个老实后生,不多说一句话,只会在地里死受”作为孩子母亲,在她们身上看不到仁爱、善良、奉献等母亲该有的优秀品格,她们嫉妒自己女儿的幸福,畸形的母爱表现为一种极不正常的心理和感情黄金枷锁锁住了七巧的爱情,使她最终变成了金钱奴隶”七巧的病态表现在她把女儿的终身幸福视为一种罪恶,使尽手段破坏长安和童世舫的恋爱”小芹是三仙姑生过的六个孩子中唯一成人的一个,伶俐乖巧三仙姑“利用女儿的姿色招引青年男子,再企图卖出女儿以消除‘情敌‘在小芹被抓走后,三仙姑到二诸葛家哭闹,“虚张声势而不敢真打的矛盾行动,就揭示出了她并不真关心女儿命运的虚假心理”小说在塑造人物形象时,运用外貌和服饰描写来揭示生命过程中的人性变化,对刻画人物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窄窄的袖口里垂下一条雪青洋绐手帕,身上穿着银红衫子,葱白线香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子,瘦骨脸孔,朱口细牙,三角眼,小山眉”“门口背着光立着一个小身材的老太太,脸看不清楚,穿一件青灰团龙宫织缎袍,双手捧着大红热水袋,身旁夹峙着两个高大的女仆”再看与众不同的三仙姑,每次设香案下神时,“衣服穿得更新鲜,头发梳得更光滑,首饰擦得更明,宫粉搽得更匀”最后看人物的结局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七巧,想起做姑娘时喜欢过她的朝禄、丁玉根、张少泉、沈裁缝的儿子,竟流出了一滴眼泪,这犹如一缕微风,吹亮了微弱的人性之光,她的悲剧难道是宿命?“传奇里的人性呱呱啼叫起来”三仙姑在受到教育后,发生了很大变化,改了打扮,同意了女儿的婚事出身农民,为农民而写作的赵树理深谙农民的文化心理、审美情趣及艺术爱好,用生花妙笔,改变了故事原型中的悲剧结局,当然这种大团圆结局在不知不觉中掩盖了婚姻给三仙姑带来的创伤赵树理和张爱玲这两位作家为通俗小说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心存读者、以读者为中心的创作心态,是很可贵的,塑造的曹七巧、三仙姑形象更是通俗文学发展史上最美的收获之一,人性的扭曲在她们身上进行了充分展露,显示出复杂人性的内涵,丰富了现代文学史中“母亲”这一人物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