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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用分析模式-------着重展示各种“义效”,并进行跨语言的构式对比尝试分析“X的+人称代词”构式
3.“vp的+对称代词”构式我们在北大语料库输入关键词“的我”的你”“的他”“的她”,得出16672条语例,排除其中非“X的+人称代词”构式5835条,如“人家不能的我能”“轻轻的我走了”,在剩下的10837条中随机抽取语例进行分析由于其标记性,“X的+人称代词”构式中“的”不能缺省,定语得到一定程度的突显,而且这个中心词“我”等(除了复数标记“们”)也获得了某种程度的强调,都不能弱读,更不能轻声,相反要重读这是该构式的音-形特点分析语料以考察“X的+人称代词”构式的类别,发现能够合法进入该构式的修饰语“词性”多样,主要是名词短语NP、动词短语VP、形容词短语AP、介词短语PP和(前置)补语短语CP(即定语从句,见下)首先是“NP的+人称代词”构式NP作为定语修饰的+人称代词”,构成“NP的+人称代词”类构式,例[1]“现阶段的你”就是如此再如:[4]似乎多年的管理理论的修炼已使其具有胸中百万兵的气概与实力,一介书生的我们自然十分地佩服不少“NP的+人称代词”类构式的NP属时间类修饰语,除例[1]外,还有“现在的我”“现在的你”“现在的他”类似的有“如今的我”“此时的我”“十天之前的你”等第二是“VP的+人称代词”构式分析语料发现,VP充当修饰语,构成“VP的+人称代词”类构式也较为常见如例[2]“当时还没有进入主题状态、没有了解金融交易实质的我”,例[3]“讨厌扮偶像的他”“无可选择的他,例[25]“遵从宇宙飞船伦理的我们”,以及下例[5]我们遍历了“吃了汉堡的你”,“吃了寿司的你”,“吃了拉面的你”……的不同命运[6]她出身于官宦之家,兄长曾任光绪年间的礼部尚书深谙“妇德”的她,看不惯林徽因“洋派”的言谈和举止第三是“AP的+人称代词”构式形容词短语AP也能合法进入“X的+人称代词”构式,如下例“活着的”“忙忙碌碌的”[7]你们来抓我,是想要活着的我,而不是来取我命的,我有什么好反抗的![8]如果有一天,忙忙碌碌的你发现,本来很光洁的额头、眼角或者颈骨,皱纹突然增加,……第四是“PP的+人称代词”构式其介词短语PP通常表时间或地点,说明人称代词所处的时空语境,如例⑼的“我们”“住在宫里”,例空0]的“你”则处于“孙先生右侧”
[9]住在宫里的我们早晨必得去见祖母请安,这请安知道吧?略改
[10]……仍然热情地向欢迎的人群挥帽致意;同时看到亭亭玉立在孙先生右侧的你第五是“CP的+人称代词”构式一个完整的句子亦可进入“X的+人称代词”构式,构成“CP的+人称代词”构式,这就是传统语法的定语从句由于多数语言的定语从句是后置修饰语,在生成语法体系叫作“补语短语”complementiser phrase,CP,我们称之为“CP的+人称代词”构式
[11]当代的很多疾病,都由“水湿”造成,可是肌体70%由水分构成的我们,为什么会“水湿”呢?
[12]胆识过人的你,欲擒故纵,在上海滩上导演的“乡下货敲开大市场”的成功战例,.….-
[13]许叔微,南宋医学家,……医术高明的他,为什么毕生不取诊费分文?以上五种类别并不是相互排斥、水火不容的关系首先,有些类别出现界限模糊或“串类”的情况例情2]“胆识过人的你”及例
[13]“医术高明的他”,既可作为“CP的+人称代词”构式,也可作为“AP的+人称代词”构式前者是分别把“胆识”和“过人”“医术”和“高明”当作主谓构式SV,也能当作复合形容词,结构上相当于“过人的你”“高明的他”另外,由于汉语惯用无主句,那么一些“VP的+人称代词”构式自然就和“CP的+人称代词”构式具有相似性例
[5]“吃了汉堡的你”“吃了寿司的你”“吃了拉面的你”,例
[6]的“深谙妇德’的她”,在上文是作“VP的+人称代词”构式处理的,也可以说是“CP的+人称代词”构式其次,任意两种类型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句子中,只是“的”字可能要节约使用,因为汉语不喜欢较多“的”字构式叠用例
[1]“现阶段的你”是“NP的+人称代词”构式,例
[8]“忙忙碌碌的你”是“AP的+人称代词”构式,可以二合一,只是要微调,主要是省“的”,得出“现阶段忙忙碌碌的你,而非“*现阶段的你、忙忙碌碌的你,或“*现阶段的忙忙碌碌的你”若再叠加一个,如例
[9]“住在宫里的我们”,则是“住在宫里现阶段忙忙碌碌的你/我们,而非“*现阶段的你/我们、住在宫里的你/我们、忙忙碌碌的你/我们,或“*现阶段住在宫里的忙忙碌碌的你/我们需注意,“CP的+人称代词”构式由于CP较长,一般不再加其他修饰语万一要加也只能加在“的我”类之前,如例
[11]“肌体70%由水分构成的我们”,若添加“年轻的”,便是“肌体70%由水分构成的、年轻的我们”有两个“的”,而非“*年轻的肌体70%由水分构成的我们”,或“*肌体70%由水分构成年轻的我们”
4.构式义的模糊性构式一般是音、形、义、效的结合体但是,我们讨论的“X的+人称代词”构式是半图式构式,也即,代词可根据需要替换,而“的”字前的成分更是不定的,因此,其构式义具有模糊性或不确定性下面我们把该构式的构式义和构式效(即功效、语效)融合一处加以说明,统称为该构式的“(构式)义效”
4.1被多个罪犯所犯罪行作为社会学概念,“身份”(identity)用以标识个人或群体的社会属性,诸如年龄、性别、出身等,或在社会中所扮演的角色(
[14]……扮演的姑娘-------因为化了妆,我好长时间才认出她---------作为围观群众的我,出于义愤,冲上去解救“赵雅芝”,结果是被几个流氓地痞痛打了……
4.2“x的+对称代词”构式的一般描述“x的+人称代词”构式除了表明人物的身份,还可说明“我”等所处的身心状态如
[15]……在攀登珠穆朗玛峰时,到了海拔6000米高度,筋疲力尽的我氧气袋吸空了,但还是让我逃出了死神的魔爪;……
[16]即使在闲谈的时候,在朋友们的客厅里,坐着的你忽然站起来,……
[17]生活在半梦半醒之间的他,怪不得总是能够通过他的电影给我们带来如此丰富的感受例
[15]“我”的身体状态是“筋疲力尽”,例
[16]“你”是“坐着”,例
[17]“他”是“半梦半醒之间”而非清醒或睡眠状态“X的+人称代词”构式以特殊的(半)逻辑式描述了当事人的一种客观、主观或主客观状态,这种状态对言者或当事人来说,可能满意,可能不满意,不论如何都具有言说的交际价值例
[1]“现阶段的你”是一种未明说的状态例
[2]“当时还没有进入主题状态、没有了解金融交易实质的我”就是一种主客观状态,因此“那些课是一头雾水”下例“诗人的你”也是主客观状态的说明,主观性大于客观性
[18]那不亚于战火的炼狱,将你的沉思你的真情你的迷惘你的渴求,和着那一方热土重新塑造了你,一个诗人的你
4.3x的+对称代词”构式中的深化信息“深化的我”结合语料的上下文,“X的+人称代词”构式还可表明后文事件发生的因由如例
[2]中,“没有了解金融交易实质的我”构成表示否定的“VP的+人称代词”构式因为我不了解金融交易实质,所以就听不懂那些课,最后就是“一头雾水”再看例
[13],“为什么”构式表达了作者的疑惑和惊奇,而疑惑和惊奇的诱因就是前一句“X的+人称代词”构式,即“医术高明的他”,因为在古代,假如某医馆的医生医术高明,像传说的“神医喜来乐”,远近八方就会有不少慕名求医问诊的病人暂且不论医者应悬壶济世而非发财致富,假如只谈谋生或生意,他断然不会“不取诊费分文”或“将不传之秘方公诸天下”同理,例[19]“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其因就是“意犹未尽(的我)”“意犹未尽的我”构成否定意义的“VP的我”类构式例[6]中她“看不惯林徽因洋派’的言谈和举止”,原因在前面的“X的+人称代词”构式“深谙妇德’的她”中得到表述她无法理解林徽因作为“一个尚未下聘礼的女子”竟然“如此不顾体统”[19]意犹未尽的我回来后好几天都睡不着觉,独自一个人时会莫名其妙地对着镜子傻笑,想象着电视上的我是不是也这样帅
4.4“x的+对称代词”构式中的人生隐喻首先,“X的+人称代词”构式的修饰语具有特殊的时空指别或心理指别换言之,该构式从时间、空间甚至精神上,也可以说是从物质世界、社会世界和心理世界中,界定所涉及的人物,这样听/读者便将思绪锁定在某一特定指别范围,以便高效获取最佳关联的信息例[1]“现阶段的你”和例[4]“一介书生的我们”设定的就是当事人某种时空及其状态,再如[20]那时的我总是一袭白衣长裙,秀发披肩我的清纯很快吸引了吴强那双深邃的眼……[21]这无论对于戏中的我还是戏外的我来说,都是一件残酷的事!时间上,人们将人生隐喻为一条时间轴,将其划分为现在、过去和将来,该隐喻思维在“X的+人称代词”构式中得到充分体现,如例[1]“现阶段的你”、例[21]“戏中的我还是戏外的我”假设话语双方不熟悉彼此,听/读者在解读某时空的“我”时,自然将言者现时状态撇开,寻求一个不一样的对方,譬如,对面的交际者现在很瘦,那么受话者则猜测过去他/她可能很胖或者更瘦对例[20]“X的+人称代词”构式(“那时的我”),听/读者大体能够顺着该褒义,继续积极正面地预测更多的“清纯”意象及其相应的效果(如吸引更多的人)在空间上,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身处不同的空间场所例[9]中,“我们”身处宫中,宫里规矩自然不少,与身在宫外的寻常百姓相比,宫规严苛繁琐,言行身不由己对例[21]的艺人来说,他们在拍戏时,个人思想深入整个影片,此时他们是戏中人,过着“戏中戏”般的生活离开影棚,回到真实家庭环境中,他们方才复原为戏外人例[9]“住在宫里的我们”既是人称指别(我们),也是时间指别、空间指别“宫里的”是空间指别,同时以空间转喻时间,圈定了“我们”的三个世界,即那样的物质世界(客观)、社会世界(主客观)和心理世界(主观)例[21]“戏中的我”“戏外的我”大抵也如此
4.5x的+对称/不所不为”即言语行为“x的+人称代词”构式尤为突出的语用功能是表达言者的情感态度,或称“情感意义”(attitudinal meaning),即言者或褒或贬、快或不快、合意或不合意等态度方面的主观评价例[12]“胆识过人的你”、例[13]“医术高明的他”明显是褒奖;例[18]“一个诗人的你”、例[27]“天才的你们”等也是或显或隐的赞许从言语行为理论视角考察,“X的+人称代词”构式不论纳入哪一类(阐述类、指令类、抒情类、承诺类、询问类、宣告类),因言者的主观态度,构式本身语用压制整个语句而获取了一定的态度意义乃至言语行为倾向,使得整个语句或多或少具有抒情类的言语行为特点现代语用学不拘泥于言语行为,还强调多模态性和非言语性非言语行为包含手势、表情以及各种心理行为,包括欢喜、厌恶、怨恨、嗔恚、妒忌等(Mey2008:10)“X的+人称代词”o构式包含的态度意义可直接左右其所在语句的言语行为属性,即语力正因为如此,该构式才多出现于文学文本中,不论是正式的铅印文学还是随意的网络文学在下例的言者心中,“你”很“纯清”,那么各个方面都要匹配个人气质,包括指甲的长短和形状[22]指甲的长度要注意,最好的长度是适中,修剪得圆圆的形状最适合纯清的你基于以上认识,“X的+人称代词”构式所在的语句可改用惊叹号,可在前面插入“简直是”“如此”类附加语短语,可在后面追加“没想到”“居然/竟然”“难道(不)”“(那)就”类附加语短语
4.6“x的+对称”构式的特殊品质“X的+人称代词”构式的“我”等作为代词自然具有前指功能,关键是巧用修饰语以解释说明前文的内容、突显人物的部分特征,使行文更加流畅连贯“X的+人称代词”构式可理解为有标记逻辑式,原则上可恢复为无标记变体,即正常语序逻辑式,换言之,可改为主语位于句首、突显话题的句类比较有标记的例[12]“胆识过人的你”和相应的无标记变体“你胆识过人”,以及有标记的例[13]“医术高明的他”和相应的无标记变体“他医术高明为什么语言使用者放弃无标记句式,而选用有标记的“X的+人称代词”构式呢?其语用目的在于将本可作描述语的成分提取出来当修饰语前置,以醒目的代词前修饰语突显人物的部分特征,也有利于顺接下文如例[12]中将“胆识过人”置于句首,彰显了“你”的聪慧才智以及“成功战例”此外,作为偏正构式,“X的+人称代词”构式的中心语“我”等第
一、第二或第三人称代词,按格语法的说法,一般扮演主格或宾格因此“X的+人称代词”构式也强调了某一特定话语对象“胆识过人的你”“医术高明的他”等,除了侧显代词前的短语修饰语“胆识过人(的)”“医术高明(的)”这一特殊品质,还强调被修饰的代词“你”“他”通过代词“你”“他”指称上文已知的某个人物,也使行文更加连贯
4.
7.“我”的情感隐喻“X的+人称代词”构式所传递的信息可与上下文形成对比其中的人称代词与上下文形成或显或隐的人物指别对比,甚至是同一指别(我)的对比(不同状态的我);修饰语“的”字短语则构成另一种对比-----------时空和心理空间的对比,以及情感态度的对比例[3]从“讨厌扮偶像”到“成了偶像”,从“无可选择”到“多了许多选择的机会”,都是鲜明的对比例[23]“十天之前的你”跟“现在的你”构成鲜明对比例[24]“窈窕的你”,其“窈窕”本是褒义词,后文笔锋一转,批评其不尽人意之处显然,此时“X的+人称代词”构式并非言者的真正意蕴,仅作为语用过渡而已,其话语意旨是引出和凸显后文信息[23]你的细胞随时在变化,十天之前的你跟现在的你也不一样了[24]为什么窈窕的你,臀部看起来却松松垮垮的?
5.“x的+对称代词”构式的构式义效如上所述,7种构式义效的区分并非说明某个“X的+人称代词”构式只有某一种义效,其实有时会重叠交叉,例如,例[13]“医术高明的他”同属“标识身份”和“标明状态”的构式义表征类别,而且既然后文有“毕生不取诊费分文”,那么也有“交代事由、抒发情感、前后衔接、暗含比对”的义效,是下文事件的缘由,抒发了言者的褒奖,构成前后语义韵的衔接,展示古今的医德反差每个“X的+人称代词”构式所处语境不同,构式实例不同,上下文不同,那么所侧显的构式义效则不同作为有标记构式,该构式有没有标记性更高的用法呢?该构式存在于其他语言吗?
5.1对“我们”的运用以上分析把“X的+人称代词”构式作为有标记逻辑式,有别于无标记式的“人称代词+的X”该标记式的更高标记形式是复数的“X的我们/你们/他们/她们“上文例[4]、式]、[11]分别用了复数代词(“一介书生的我们”“住在宫里的我们”“肌体70%由水分构成的我们”)再如[25]未诞生管理全世界所有人口的真正的世界政府,遵从宇宙飞船伦理的我们就不可能以人的尊严生存下去[26]这个故事常常在武侠小说里面听过,但是面对面的我们讲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给我很大的启发,就是年轻人到底怎样才能……[27]……那是因为,我的身边还有天才的你们还有“你我他”的叠用情形,如[28]……曾相识的典型性格的略加夸张的展现,让我们因为从中发现了生活中的你我他而发出会心的微笑生活中既有无穷的“你”、无穷的“我”、无穷的“他”,那么,“生活中的你我他”就意指生活中的所有人,“你我他”是泛指用法,相当于代词“我们”或名词“人(类)”
5.2x的+对称/我”的构式及相关信息结合语言库藏类型学(linguistic inventorytypology)(黄教授帮我们检索了一个文学语料库中的“动词过去式太+Az构式,发现100个左右的例句也就是说,日语中“X的+人称代词”构式不像德语中那样罕见,而像汉语中一样常见,甚至多于汉语,如
[29]家在冕O的盲彼女CD夹爪二(9占波力落盲直译注视着自家房子的她的脸上慢慢地流下了眼泪
[30]人在疑5二占在知巧玄口彼女(上、哀L心侵人笈直译不懂怀疑人的她是让人怜悯的心地善良的人直译我不在乎啊拥有那种父亲的我岂能批判你的双亲呢?
[32]彼^兄力:冷7^)水(D中仁沈人0C Ltz.L L来0太、h911^L L直译他一直盯着我哥哥沉入冰冷的水中他发觉到拼命跑着的我,露出“糟了”的表情英语“X的+人称代词”类构式罕见于诗体破格中当然,所谓英语“X的+人称代词”构式,首先不会有“的”标记,其次代词I不可能进入该构式,可能性较大的是me如直译《我要做的我成为你在神心中最理想的版本》
[34]Silly me!直译傻傻的我!
[35]Alas,that noblesingular she,I noblerhold,...直译哎!那个高尚卓越的她,我更高尚……
[36]The badnews madepoor wretchedme unhappy.直译这噩耗让可怜悲惨的我伤心不已英语的you、he、him sheher they、them,严格地说,都不大可能进入该构式就算能找到少有的上述几条例句(见一般说来,“我、I、Ich、类代词,是专名类代词,或者说是特指类代词,即不需要修饰或限定(范围)的代词,一旦使用就预设了听/说者都知道的所指对象(朱德熙1982;洪琳2002)不考虑第一和第二人称(双方必然知道),单说第三人称,如果不知,就要通过话语手段逐渐建立指别联系,如“有一个/一些什么样的人,每天和我一起怎么样”,直至能说“他、她、他们、她们”这些代词为止一旦说此等代词,也就无须修饰语汉语中有时说“你的那个他”“我的那个她”,分别是“你的男友”“我的女友”的委婉语,但不能类推衍生出类似的“*她的那个你”“*我们的这个你”其他用法,如前述,都是有标记用法,言者的语用目的不是以此指别,而是以此表达义效------------------表达即时身份、身心状态等构式语用义,表达时空和心理空间界定、语用侧显、形成语用对比、抒发情感等语用功效至于日语的该构式变体,虽说出现率略高于汉语,其标记性也略低于汉语的“X的+人称代词”构式,但也多见于文学语篇
6.“别、他、妇”的构式和使用频率“X的+人称代词”构式是一种较为罕见的表达式本文从词汇一构式语用学视角考察,发现其“的”字定语可由词、短语乃至从句充当,共有五个次类(DNP的+人称代词;
(2)VP的+人称代词;
(3)AP的+人称代词;
(4)PP的+人称代词;
(5)CP的+人称代词“我”字分别换成“你、他、她”就有20种次类,再加上各自的复数形式就会有40种次类论使用频率,单数多于复数,第一和第三人称多于第二人称;论结构,“NP的+人称代词”较多,而“CP的+人称代词”类较少,后者的理据大概是避免头重脚轻或过长的“的”字定语以上5种类别并非绝对分明、互斥,可以共现、兼容、串类假如有两类叠用,可酌情省略冗余的“的”字X的+人称代词”构式是半图式构式,本文将其构式义和构式效合并为7种标识身份、标明状态、交代事由、设定时空、抒发情感、衔接语篇、暗含比对该构式在德语和英语中十分罕见,在汉语和日语中出现的频率稍高论文体,该构式原则上专属正式体、文学体(乃至诗歌体)语篇本文就这类“的我”构式进行词汇一构式语用学阐释
[33]The MeI Wantto Be:Becoming Gods BestVersion ofYou(John Ortberg的宗教小说书名)。